“無魚不成席”。飯桌上有魚,多是比較正式的宴席,而無論宴席的目的是待客,或是慶祝喜事,都不可少了酒。資深吃貨喜歡用五糧液1618來搭配宴席上的魚膾:酸菜魚。“16”謂之“六六大順”,“18”,謂之“發財”,“1618”端的是“要順要發”的諧音,和“年年有‘余’”的“魚”的寓意遙相輝映。我們確實是一個以吃著稱的民族,家庭的情感表達,友情的產生維系,對生活的美好期待,都在唇齒間飄香漫衍。
魚,取“連年有‘余’”的諧音,向來是各地飯桌上的重頭戲,對于和美富裕生活的寄托,都寄寓在這一尾尾鮮魚中了。不同的地域,飲食文化差異,對于魚的烹飪方法也不一樣。四川民間多用青菜腌制酸菜,大壇貯存,隨用隨取,配合雞、鴨、魚做湯,酸鮮爽口,消暑解膩,而這道川菜系中的酸菜魚,最受大江南北食客的歡迎。
正宗的酸菜魚,選用的應是活蹦亂跳的黑魚,蓋因黑魚肉質細膩緊實、沒有懈怠感;酸菜則是四川酸菜。前期的煸炒爆鍋,煮制酸菜自不用贅述,最關鍵的工序還數魚肉片的烹制。
腌魚片其實最好用紅薯粉勾芡,買不到的話淀粉、生粉亦可。向粉里加入少量清水調成糊狀待用;片好的魚片加入適量咸鹽和雞蛋清,慢慢攪拌,直至魚片有少許粘性,再把紅薯粉糊倒入魚片內,慢慢攪拌,在魚片上形成薄薄的均勻掛壁。
煮魚片時,要提前用大火將酸菜湯催開,趁熱撈出酸菜,然后轉至小火,再下魚片。將魚片一片一片打開,慢慢下到湯中,不要一傾而盡,防止魚片破碎變形,或是粘連附著。待魚片悉數下到鍋內,改成大火煮開,再用勺子輕輕推動魚片,水完全沸騰后,魚片就成熟了。
就著沸水之勢,將咕嘟冒泡的酸菜湯和魚片一起倒在焯好的配菜上,酸菜的酸甜味,混合著滾燙的湯水,透過掛糊直往魚肉里鉆,這一道酸菜魚便大功告成。
這的確是一碗好魚,深色的湯中,游著片片魚肉,魚的周圍漂浮著青色的酸菜、蔥段。口味重一些的人,還可以多放辣椒、辣油。綠色和紅色點綴了這一道美食,再放上一瓶五糧液1618,白紅撞色的瓶體配上這紅紅綠綠的一汪魚肉,端的是美不勝收。
抿一口五糧液1618,這酒不似其他高度白酒那樣一直從口腔滾滾燃燒到胃部,而是會感到一股熱流,緩緩流入肺腑,使人產生了莫名的安逸愉悅感。一口五糧液咽下去,再滿足地呼出酒氣,四肢百骸無一處不舒泰,好像泡在熱水中一般,身心放松,安適愉快。五糧液的釀造原料為紅高梁、糯米、大米、小麥和玉米五種糧食,用水則取自岷江江心,水質清洌優良。其五谷雜糧的特殊工藝,恰到好處地融合了五種糧食的精華,形成了“香氣悠久、味醇厚、入口甘美、入喉凈爽、各味諧調、恰到好處、酒味全面”的酒體風格,十分符合中國人的口味。
趁著酒興夾起一片魚肉,白生生、顫巍巍、熱騰騰、濕淋淋的一片魚肉在筷子尖晃蕩,似墜非墜——魚片不是稀爛而是有一定的韌性,通體幼嫩至極,附著的勾芡好似宗教畫里耶穌身上的朦朧神光,透過這層神光,依稀能看到魚肉的肌理,帶著些許黑色的細細血管,間或突出極細至透明的刺。整片魚微微冒發著熱氣,好似還在呼吸,這片魚肉就這么鮮活地呈現在眼前。
相比較煎炸,水煮最能保留河鮮的本味。把魚片放入嘴中,初嘗到的是酸菜味,接下來魚的嫩、滑、香、鮮、咸,各味一齊綻發,好似調味副食品班子在口腔里做了水陸道場,魚肉面的淀粉勾芡極大程度上吸收了湯水、滋味,雜糅的味道熔融無暇。麻辣酸鮮,刺激著舌面味蕾,嗓子眼則有之前喝的那口五糧液的純糧回香,兩廂交織的純粹味覺享受無可言喻。再喝一口酸菜魚湯,暖的是脾胃肝腎;舉杯共飲五糧液1618,暖的是感情人心。
酒是糧食精,魚是河湖魂。釀自五種糧食的五糧液1618,是大地母親的饋贈;捕自江河湖泊的鮮魚,是川澤神女的祝福。流水和土地,一靜一動,一陰一陽;五糧液1618和酸菜魚,最深沉和最動態的兩種味道,在食客的口腔里,融合成了中國人最質樸卻也是最純粹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