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茄”是一頭勇猛的獅子。二戰期間,一生鐘愛雪茄的英國前首相丘吉爾阻擋了滾滾而來的德國戰車,改寫了英國的歷史,同時也改寫了歐洲戰史和二戰史。據說,丘吉爾與雪茄結緣始于年輕時的一次古巴之行。在古巴擔任戰地記者的日子里,年僅21歲的丘吉爾養成了兩大愛好:哈瓦那雪茄和午睡。在二戰的炮火硝煙里,每一個歷史性的時刻,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間,如果不是在打“V”形手勢,就是夾著一只雪茄,一定是燃燒著一支氣宇軒昂的哈瓦那雪茄。如果簡單來看,英國的勝利其實就是一支雪茄的勝利。
“雪茄”是一位迷人的情人。在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、印度詩人泰戈爾眼神中,情人或許就是雪茄,愛情詩《永恒的愛情》中寫道:“我以數不清的方式愛你,我的癡心永遠為你編織歌之花環——親愛的,接受我的奉獻,世世代代以各種方式掛在你的胸前。我聽過的許多古老愛情的故事,充滿聚首的歡樂和離別的悲郁……”
提到情人,仿佛不說徐志摩會少了些動人的“故事”,那迷離的情詩和著迷人伊者,情詩在詩人的指尖流動:“一生至少該有一次,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,不求有結果,不求同行,不求曾經擁有,甚至不求你愛我,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,遇到你。”傳說,雪茄這一個好聽的中文名字竟然是徐志摩給起的。1924年秋,上海,周末,徐志摩在一家私人會所里邀請了泰戈爾。泰戈爾是忠實的雪茄客,在兩人共享吞云吐霧之時,泰戈爾問徐志摩:“Do you have a name for cigar in Chinese?”徐志摩回答:“Cigar之燃灰白如雪,Cigar之煙草卷如茄,就叫雪茄吧!”形與意結合,造就了更高的境界,就沖著這一點,雪茄一詞出自徐志摩,大家還是默認了的。
點燃雪茄之前,將它拿到耳邊,以食指及拇指握住輕輕搓轉,如果聽不到任何龜裂聲,便是一支新鮮的雪茄。剛品嘗雪茄的人,最好先選擇如Minuto或Carolina之類的小型雪茄,之后再改抽口感溫和、較粗大的雪茄,如哈瓦那出口的H.Upmann。大多數人在早晨或中午用過簡餐后,較偏好口感溫和的迷你型雪茄。
雪茄全球通行的搭配方式主要有兩種,一種是搭配紅葡萄酒,另一種就是搭配純麥芽的威士忌。在國內,如果喝不慣紅葡萄酒和威士忌的話,雪茄與白酒的“牽手”是一次奇妙的“醉”享之旅。濃香型白酒領導品牌五糧液不失為雪茄的絕佳搭配,它的低度酒剛好符合雪茄的融合度。五糧液“香氣悠久,味醇厚,入口甘美,入喉凈爽”的特質與溫和的雪茄搭配,不僅可以減少抽雪茄時喉嚨的不適感,還可以更好地體會煙草的甘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