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時,行知林深處,“唯有千金駿馬換小妾,醉坐雕鞍歌《落梅》。車旁側掛一壺酒,鳳笙龍管行相催。咸陽市上嘆黃犬,何如月下傾金罍。”“天鹿遙征衛叔,日龍上借羲和。將共兩驂爭舞,來隨八駿齊歌。”大概只有這樣的詩句方可形容這份豁達。這份豁達與烈酒的豪氣如此相似。
自古以來,飲酒和騎馬就是古人不可或缺的日常生活。中國的文學作品中常有騎在馬上自在喝酒的俠客形象,搖搖欲墜卻又瀟灑自在。“日暮醉酒歸,白馬驕且馳。意氣人所仰,冶游方及時。”寫的正是長安城中整日優游卒歲的“游俠”,他們白日里醉酒縱馬,一匹馬,一壺酒,值得世人與之擦肩而過的時候回首望上兩眼。
后來,當騎馬成為“馬術”的時候,這份詩性慢慢淡化了。這項運動越發地規矩起來,馬也不再僅僅是坐騎,更是馬術運動員最重要的伙伴。東西方文化雖有巨大差異,但是,馬術和烈酒的關聯發展卻是殊途同歸。在古代,馬是戰爭中最重要的坐騎。要做到戰車所用的馬匹在戰場上準確移動,常對馬匹進行各種技巧和協調性的訓練,后來就發展成為馬術。僅這個起源而言,馬術與烈酒就已經是一對最好的伴侶了。他們同樣在規矩之內,若想在這樣的領域內做得很好,卻需要更多的熱愛和考究。
躍馬揚鞭足見風流,飲酒作詩足見寫意。時代變遷,馬術和烈酒最大的相同之處在于,遠遠看去如此內斂,但內里卻像大海一樣翻涌著滔天的豪情。騎上馬,肉體就在路上馳騁,飲了酒,靈魂就到了遠方。若是縱馬之后,喝上一杯烈酒,那人生就仿佛到了另一個境界。
如今的白酒,已經在酒具上做出了很多形狀,濃香型白酒常用杯口外擴的玫瑰花形杯,讓香氣被更多人聞到,越來越貴族的中國名酒文化就如同馬術一樣,文化外延越加紳士,內里就越加豪情萬丈。
從一句醉酒鞭名馬的激情澎湃,到如今內斂又“貴族”的運動形式,恰恰記錄了二者的變遷,這正是名酒與名馬的“貴族”意義。